“孤儿？”
乐知点头。
“在山里长大？”
乐知重重点头。
“身份信息是做的？”
“恩。”
“在山里就没有亲戚朋友吗？”
“没有。”
有是有但他们都还没有成精。
“那你是如何独自长大的？”
“餐风饮露？”
乐知不确定这个回答能不能让他满意。
“乐小姐别开玩笑。”
好吧，这世道说实话已经没人相信了。
乐知顿了顿，大树爷爷对不起先帮我背个锅吧。
“其实我有个爷爷，我是他在山里捡到的，大树爷爷打猎很厉害，还会编花环，我在山里很快乐。”
“后来爷爷不在了，我就跌跌撞撞下山了。”
乐知回忆上次看到别人哭灵，学着开始抹眼泪，哽咽着：“我也是在山下才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只有我和爷爷两个人。”
有什么比美人流泪更惹人怜惜的吗？宋耀递了张纸巾给乐知，“我知道了，抱歉。”
虽然这一切看起来还是匪夷所思，但宋耀却相信了。
别无他，就乐知这张脸，如果不是在与世隔绝的山里长大，不可能现在才被人挖掘。
而且在之前他查过乐知的资料，真的是好像半年前凭空出现。
之前一点痕迹都找不到，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别人或许可以换个身份生活，但乐知这张脸，就算是换个身份生活也不能不被挖出来。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
宋耀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我明白了。”
乐知松口气，别让她解释在山里的生活就好。
宋耀敲了敲桌子，“将陈启丽约出来吧。”
乐知摸出手机，拨通陈启丽电话。
电话通了三分钟也没人接听，乐知挂断再拨。
上次不欢而散想来这会儿看见她号码故意不接。
乐知摁断电话。
对上宋耀疑惑的目光，“等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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