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事，互相帮助自然是应该的，有程小姐这样的朋友，真是顾老师的幸运。”
黎子言这话实际上挺平和的，真就没带着什么个人情感。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朋友”
这两个字戳中了程涵的痛点，程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看向黎子言的眼神也锋利了许多。
“黎医生，你真的很优秀，只不过你们两个不太合适，不然的话我也想撮合你们。”
程涵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像是带着遗憾，“不过你们只做同事也好，毕竟我也不希望你们日后因为感情发生什么争执，反而不好。
只不过不管是恋人，朋友，还是同事，都是保持距离的比较好，对吧？”
黎子言笑笑，点头，没有说话。
这场会面表面平静，内里却带着敌意，两个人也实在没什么可以交流的，坐了一会儿，便一同回了军校。
在学校的顾承泽内心也不算安定，他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不安和紧张，总是怕发生点什么事，整场会议下来，心不在焉，会议一结束就拿起通讯器，直奔医务室。
“阿泽！
在这里！”
顾承泽的脚步一顿，回过身，看到了跳跃着向他跑来的程涵，在程涵身后不远处站着黎子言，只是黎子言看到他之后，嘴角上扬，有很快僵住，弧度慢慢缩小，最终只是对他点了点头。
“你们聊的开心吗？”
“开心啊！
当然开心了！
黎医生人这么温柔，你还真是运气好！”
程涵搂住顾承泽的胳膊，一脸的阳光活泼，还带着点古灵精怪，语气娇嗔，“阿泽，我们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顾承泽微微蹙了蹙眉，动了动手臂，借着拿文件的动作抽出了自己的手，往黎子言的方向走了几步，拉开了和程涵之间的距离。
“子言，走吧，一起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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