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费心了。
此次洌儿却是被枯木诀所伤,那人功力深厚怕是不输于我。
若非洌儿功力依然颇为不俗,又有侍卫拼死再加上玉儿的及时搭救,待寻到洌儿,怕是凶多吉少了。”
水铭见二哥强忍悲痛仍然劝慰自己,心中感动连忙回道。
“不错,那些人确实做得过了,不过如今还不是时候。
一旦我们得到了如海留下的势力,定然要将这群叛逆斩尽杀绝,绝不让他们再有复燃的机会。”
水钧看着面若金纸的水洌,握紧了双拳,一股杀气隐隐向四周而去,就连水铭亦觉得有些压抑。
忙回道:“恩,皇兄还是保重龙体,这里有臣弟跟龙老,万无一失。”
“也好,弟费心。”
水钧本是不愿,沉吟半晌叹口气也就应了随即转身离去。
看着水钧渐渐离去,水铭才舒了口气喃喃道:“二哥并未习武,为何会有如此浓重的杀气。”
只听得那边的龙老声音传来:“无他,乃帝王之气。”
水铭听了惊了一跳往床上一观,只见龙老亦是缓缓收功,想要下床却是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忙上前扶了问道:“龙老辛苦,小王可为您推宫过血。”
只见龙老虽是脸色苍白,却是微微一笑道:“呵呵,多谢王爷,老奴无碍,只是疲累罢了,已无大碍,只是这功力怕是废了。”
水铭只见水洌脸色恢复不少,已然沉沉睡去。
沉吟半晌道:“算了,依然万幸了,横竖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会不会武功倒也无妨。”
“不错,当年圣祖爷也不以武见长,却不妨碍他南征北战,立得千秋功绩。”
龙老点点头道,却是追忆圣祖爷的雄才大略了。
却说水溶被蒋玉菡抱上马车,日夜兼程从扬州奔向京城。
一之上,蒋玉菡对水溶无微不至的照顾,水溶也依然不管不顾,每日躺在马车里不言不语,蒋玉菡虽心中焦急,却也无法。
只能加快速,回京再说,直到进京终于水溶慢慢清醒了过来道:“可是要回京了。”
蒋玉菡一阵欣喜这却是水溶数日以来说的第一句话了,虽然声音嘶哑,也让他如闻天籁,内心一安连忙道:“回王爷,已经进城,如今属下送您回府。”
“回府么?回哪个府?”
半晌,水溶一脸茫然地问道。
“这个,自然是北静王府啊。”
蒋雨涵一阵语塞,疑惑道。
又过了半晌,只听得水溶放肆的大笑起来,直笑的涕泪横流。
“北静王府么,呵呵,对北静王府,是的北静王府,我是北静王府的水溶,是水溶。
哈哈哈哈,是水溶啊,是的……”
看着披头散发渐渐癫狂的水溶,蒋玉菡一阵揪心,却不知该如何规劝,只能暗暗叹气罢了。
半晌,水溶渐渐平复了下来道:“不知殿下可回宫了?”
“回王爷,属下并不知情,想来是回了的。”
蒋玉菡见水溶恢复正常忙道。
“恩,应该回来了,去皇宫。”
“去皇宫,王爷不先回府么?”
“不了,直接入宫,耽搁不得。”
“是王爷,属下遵命。”
蒋玉菡虽然疑惑,却不便发问,只吩咐转向奔皇宫而来。
凭着水溶的腰牌自是畅通无阻,一前行直入大内玉殿前停住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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