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委屈地小声道:“阿筹,这种衣服,我从来没有穿过。
你能不能……等到成婚那天,我害怕……”
贺兰筹冷笑一声:“都被霍起玩过多少次了,还装什么纯?”
他贴近她,在她耳边道:“看到那根红色的带子的吗?就是用来将你前面托住勾勒起来,系上结,然后披着这件透明的衣服从这里走到前面寝殿里,我们成婚的地方……”
太羞耻了!
宁兰推拒着他的靠近,摇头:“我不。”
贺兰筹道:“你不去,我就杀了元馥。
意外死亡的方式有很多,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见她停止了反抗,贺兰筹继续道:“届时院里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走上我的床榻时淫|荡的样子。
给你正妻,你不要,就省了三媒六聘,今晚给我当暖床侍妾。
如果怀上了我的孩子,就让你升做奉仪。
你肚子可要争气。”
贺兰筹抬手从池壁的木案上又取了一条绸带,绛紫色,将宁兰左手腕绑在了池子外延突出的木块上,那里本是贵人在泉池边休憩的扶手,现在却被拿来禁锢她。
宁兰被羞辱地微微颤抖,闭上眼睛。
上一世临死前,被男人囚禁在花木馆折磨的耻辱画面,一幕幕走马灯一样闪现,脑内昏昏沉沉。
紫色的缎带勒住白嫩的手腕,别有一种凌辱的美|感。
贺兰筹道:“这个颜色也很衬你。
这就是你一会明天早上醒来后,身上的颜色。”
贺兰筹话音落后,期待看到宁兰眼中流露出恐惧而臣服的表情,带着冷嘲神色审视着她。
宁兰却像只被夺走了胡萝卜的兔子,抽了抽鼻子,缓缓低下头来。
她的眼珠很漂亮,剔透明亮,令人想起很多美好的希望。
然而渐渐地眼珠蒙着水痕,晶莹的眼泪“啪嗒”
从她眼里落下,像是希望也被摔碎了。
明明下定决心要冷酷地对待她,看到她这样难过,心里一角还是没有出息地软化,贺兰筹暗自警醒。
他忍不住捏住她的小脸:“哭什么?霍起可以,我不可以是吗?我用你就让你觉得屈辱委屈了?”
宁兰哭着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恨我就杀了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