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
她道:“不是我找的人,恐怕不会听我的。”
她将元馥的包袱打开,里面碎银子银票混在一起,银器水杯和玉佩撞击叮当作响,她睡觉抱的小兔子屁股上还扣了一个胭脂盒子,染得兔子屁股红的像猴子,跟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看着血淋淋的。
宁兰将溅出来的胭脂和兔子拎出来收拾,边问:“你自己收拾的包裹?”
“啊嗯!”
元馥点头:“谁也没看到,谁也不知道!
我在你这躲一天,明天把送你的人叫来带我走!”
宁兰摸了摸她的傻脑袋,问:“四皇子呢?他不和你一起走吗?”
千万别,要是两个傻到一处,她的头要裂了。
不提还好,一提四皇子,元馥的小嘴撅起来。
“他就是个懦夫!
再也不要说他了!”
宁兰道:“嗯?怎么这样说人家?”
元馥气道:“六皇子说要娶我那天,他连个不字都不敢说!
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气死我了!
这个人渣!
我要走得他再也找不着,让他一辈子后悔去吧!”
宁兰想了想,六皇子求娶元馥这件事,皇帝应该是应允的。
在皇帝心里,元家是必须要和小儿子结亲的。
反正元露名声也含含糊糊,皇后非要落下老脸和他要,就把元露给二儿子。
元家还有姑娘,元馥虽然不是嫡女,母亲早死,从小养在大夫人膝下,当做正经主子小姐教养,性格又娇俏烂漫,正适合做个不谙世事的联姻工具。
岂料工具只是外表傻,内里也有自己的主见呀!
宁兰道:“四皇子他,未必是不想反抗……”
只是他父君心意已定,他怎么和皇帝叫板?而且元馥成亲,代表的不是她个人意愿,更是元国公府的势力划分。
和六皇子抢元馥,就会让皇帝以为,他想要和六皇子……抢那个位置。
宁兰道:“人各有为难,你也不必因为生他的气就远遁,事情还是要说清楚。
何况,你还有父兄家人,还有我呢!”
元馥闻言默然了一会,突然大声道:“才不是呢!
他就是懦夫!
以前六皇子和太子不对付,他夹在中间就不敢说话。
现在六皇子想要我,他……都不敢放一个!
他就是个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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