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近抄起菜刀,想着,要在平时,自己身手对付一个贼还是不在话下的,但现在不行。
他从厨房的门的缝隙向外看去,是霍缙。
他松了一口气,放下刀具。
霍缙刚换好鞋,转身就看到方皋像幽灵一样站在他面前,吓了一大跳,“你醒了啊?”
他一手牵着方皋,将他带往沙发的方向:“我出去买了退烧药,还有一些甜食。
”
“我不喜欢甜食。
”
“啊?哦。
”
“也不想吃药,我已经没事了,你走吧。
”
霍缙似乎被这两句不近人情的话砸地懵了,只呆呆地点了下头,然后松开了方皋的手,说:“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
方皋没有说话,甚至也没有转身看他。
但是,他确实看见了落在霍缙发丝上和肩上的晶莹的玉珠,可即使这样,他都没有礼节性地递给他一把伞。
也没有说一句“路上小心”。
他双手抱膝,把头埋着,觉得自己坏透了,恶心透了。
他这种人,只适合做.爱,不适合被爱。
或者说,他不习惯来自他人的关心,宁可一个人在泥潭里挣扎。
深夜,霍缙应该早到家了吧,方皋给他发信息:“睡了吗?”
想了想,还是删掉了。
霍缙在第二天发来信息:“你还会来我们节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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