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久就等在这里,途径时早已听清了那句——“人人都必须爱慕太子么?”
偏偏在他们开口提及他时,撞了个满怀。
无处逃遁的现在,和无法交集的过往,如讽刺一般。
明明是令人脸红而又触碰女儿家心思的话,这一回,华柔柔却没有了退缩——孰叫她前世婚姻之中又有何事没有经历过……好吧,除了男女情事以外,她都可以称之为有经验的人。
“太子恰巧在这里纳凉?”
华柔柔有意打破这样的尴尬,也对着庄毅本人使了不少的眼色。
成煜伫立在树下,一手撑在树上,一面回过头来,目光清冷,“不巧,你们不是在谈论孤吗?孤不得自己参与其中?”
“是啊,庄王殿下一直也在探讨太子美德,虽表达的方式不大好,但终究也是在尊崇您。”
疏远着的客套,看似顺畅而流利的恭维,连庄毅也觉得这两年华柔柔的变化太过于快,使得人不大适应。
他皇兄的脸色自然不大好看。
他看着皇兄撑在树上的手似是要撑破一整张树皮那般,语气却依然平和,“华柔柔,孤第一次觉得你这么会讲话。”
是啊。
这番话她好像已经准备了很久,从重生的那一刻起,她就这样告诫自己,不能犯同样的错,也不能对着一个人过分执着。
可今日听着的口吻,就好像有什么事做的不尽人意,她如何辩解,如何将庄王所有的质问圆起来本来已经很难了。
尤其在面对他的时候,她一度呼吸都有些急促,她尽管有这重生的机遇,到底是历练太少,自圆其说的那一刹那心虚无比。
他的手掌搭在她的手腕上,不冷不淡道,“华柔柔,孤今日恰巧有空,便带你去那湖边再走走,好让贵人多想起些事来。”
她抬眸,触及到他的目光,不像今日刚见那般灼人警告,多了难以分辨的情绪,而后被他一把抓过……这是第一次成煜拽紧她的手腕,有力而强制的牵连起很多不该有的回忆。
她曾经懦弱地站在他的身后,那些所有偷来的表面的幸福,又或是在另一个瞬间,那个她假怀孕被发现的时候,他好像完全没有伤怀失落的模样,顶着那张冷落冰霜的脸,带着她去请罪。
可那时他不会拽人,趾高气昂地走在前面就是了,今日这一出,可都怪这个庄王的“劳费苦心”
。
“太子何必如此,有些事臣女还是记得的。”
华柔柔不是因为拽的紧才这么说,只是不想要过一个谎言套着一个谎言的生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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