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乐来的,便是这封了。”
那人小心翼翼地将信件递给郁子肖,“侯爷,小的留守在这驿站也不容易,只求能安安生生,是承受不得灾祸的啊……”
郁子肖接过信件来看,果然署名落着杜文梁三个字。
“本侯自有分寸。”
天色已晚,郁子肖收好了信件,就打算离开。
然而他手刚触到门沿,便觉得不对劲。
外面隐隐传来了身体落地的声音,同时有细微而密集的脚步声响起。
郁子肖从门缝望出去,突然神色一变,闪身离开门边。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箭从门缝射进来,正钉在墙面中央。
驿站中的那人看着墙面上的箭,全身忍不住开始打颤:“这……这是怎么回事?”
郁子肖手指紧紧地攥着身后的柱子,方才他若是没有躲开,那支箭只怕要直穿他的腹部。
好个萧承文,那日在猎场逼他自戳腹部一箭还不够,今日还要补一箭,是当真要将刺杀定国侯之名落实么?他侧过头,透过窗棂向外看,就看到院中聚集了一队人,为首的正是萧承文。
萧承文的人马已将驿站包围起来,他今日来,定是要留下那封信。
外面传来萧承文的声音,似是带着笑意:“郁小侯爷,私扣信件乃是欺君之罪,侯爷不若将信件交出,孤还可考虑放你一马。”
郁子肖冷笑一声:“太子放我一马,岂不是在包庇欺君之人?”
缩在一旁的两人听到他的话,顿时大惊失色:“外……外面是太子?”
郁子肖不语,环顾了屋子一圈,这房子靠着山,后面并无退路,前方左右被萧承文围堵,若想出去,定然要和外面的人硬撞。
他看向屋中僵住的两人,压低声音问:“既是驿站,可有出去的密道?”
其中一人回过神,连忙点头:“有,有的。
可是……”
郁子肖没时间跟他废话,厉声道:“快打开!”
萧承文在外面道:“隔一道门,侯爷是看不到孤的诚意,不若将门打开,出来谈一谈,与你我都有利,不是吗?”
“只怕小侯出去,见不到太子殿下的脸,就要命丧于此吧!”
郁子肖说着话,就看到那两人走到屋中角落,将墙角的粮缸推开来。
粮缸移开,露出了被遮住的地面,那里正有一个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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