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缓,像是刚刚进电梯后让所有人惊讶的不是他的出现一样。
阚泽看了看顾言倾又看了看周寒,最后才说“不用,我没事。”
周寒闻言“嗯”
了一声又站到旁边,这回倒是看了顾言倾一眼,只是看了又很快的移开了目光。
周寒一直都是这样,话很少,很安静,是阚泽见过话最少,最高冷的人,阚泽和舒羽安认识周寒很久后几人才成为朋友。
因此周寒不说话,很安静倒是让阚泽没有什么意外的,他意外的是顾言倾和周寒是怎么认识的。
自从阚泽认识周寒到现在,都很少见他出现在酒吧以外的地方,连在酒吧的时候也是多数在二楼,只有认识的朋友来了才可能下来一楼。
按理说,顾言倾认识周寒,就有些奇怪了,毕竟两人圈子也不一样,只是,认识不算,顾言倾和周寒说话的语气,以及发现阚泽和周寒认识后看阚泽的眼神,在电梯看向周寒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阚泽趁着等红灯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没想明白。
几人走到外面后帮忙把柯牧旬拽进车里,阚泽礼貌的问了一下要不要送周寒回去,结果顾言倾很块的说“不用。”
惹得周寒和阚泽都纷纷看向他,最后还是周寒说“不用,他开了车。”
后面的事情阚泽就不知道了,他载着一个醉鬼准备回家。
通过镜子看到后座躺着的柯牧旬,阚泽开车的速度都快比上蚂蚁了,像第一次上路一样小心翼翼,可越离家越近阚泽越发感到难受,远离热闹后和柯牧旬待在一起的每一秒,周围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狂欢过后的寂寥,本该的承受者现在在车后座昏昏欲睡,加倍的转移到了阚泽身上。
这几年里,很多时候,不止一次,阚泽都想,不然算了吧,何必这样呢?画地为牢,囚禁自己。
可想完之后每次看着柯牧旬,不管是他脸上的笑容,还是他说的话,发的消息,都让阚泽觉得就这样吧。
一辈子也就那么几十年,画地为牢,自我囚禁在名为柯牧旬的囚笼之中。
或许哪一天,就真的想开了,觉得没什么了呢。
阚泽不知道这一天什么时候会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到哪一天。
阚泽没有把车开会柯家,而是来到了他租的房子,柯家有些远了而且柯牧旬喝的这么多,要是不小心吵醒了柯叔叔和乔姨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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