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阿姨。”
周鹿鸣微笑着说。
等她走了之后,周鹿鸣收敛起笑意,“两位老人家真可怜,他们的儿子不会回家了,却一直在等着他……从今天开始,他已经被宣告死亡,他的名字也即将被抹去,户口要被注销,留着他的房间打扫他的房间又有什么意义?仅仅是心灵上的寄托……”
许言走到床边触碰了一下好像是刚刚晒好的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松软的棉被说,“那是因为在他们心中还没有放弃希望,他们对保险赔偿无动于衷,想要的只是儿子能够平安归来,或许他们的余生都会用来等待……对于老人家来讲,有精神寄托比其他的事情更重要,这是他们往后的生活支撑。”
周鹿鸣瘪了瘪嘴,她根本无法理解亲人之间的这种牵绊,父母之爱对她来说太过遥远,因此也无法感同身受。
“他们在听说我们是保险调查员的时候有一点异样,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因为抵触,因为接受了我们就等于接受了他们的儿子已经去世的事实。”
周鹿鸣说,“这下我能理解了,许小姐,你真是令我感到意外,你的感情比我想象的要充沛丰富。”
许言扫视了一圈房间,“不要妄图揣测我的心理。”
“这个房间过分干净整齐经常被打扫,我们还能找到线索吗?”
周鹿鸣问。
许言说,“虽然经常被打扫,但他母亲应该没有挪动过摆设,从整个房间的布置上看,他是一个极度自律、追求完美,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虽然我很不想显得很笨,但你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周鹿鸣问。
“作为副机长他很年轻,天分和智商都需要达到一定高度。
他房间里的书籍分门别类,摆放整齐,他的一切物品几乎都收在抽屉里,而且也都很整齐,从往往是一个自律和追求完美的人才会这样。”
许言说。
周鹿鸣抬起头看见房间的阳台上摆了一个拳击沙袋,看来副机长平时还热爱健身。
拿起副机长摆在床头柜上的个人照,周鹿鸣叹息说,“可惜了,一个前途光明的大帅哥,就这么没了。”
许言盯着床看,她觉得这张床有点不对劲,迅速扫了一眼外头,许言对周鹿鸣说,“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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