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陶乐思列出她目前最不想做的事情,第一件事大概是与希尔达分离,但是这种可能性总会被她充分发挥主观能动降低到零;第二件事就是单独和英格丽谈话,即使是谈业务。
不过,一刻钟之后,陶乐思还是非常不情愿地在学校中找到了英格丽。
她正赖在希尔达的房间里,同时把希尔达的房间里弄得到处都是烟味,就好像她刚刚接到可靠情报,只要她离开希尔达的房间,就立刻会被发疯了的索莎娜伏击一样。
希尔达正在卧室里整理东西,陶乐思与希尔达在外间交谈。
陶乐思觉得这样就很好,如果她和英格丽不小心打了起来,希尔达也许还能过来劝架。
“索莎娜不在地下密室。”
陶乐思对英格丽说。
“在你们离开后的第二天,索莎娜就失踪了,”
英格丽不耐烦地说,仿佛她并不想谈这一类话题,“然后,小镇里接连发生了好几起凶杀案。
甚至从最近的城市里都调来了警察,专门为了查这些案子。”
“你认为是索莎娜做的吗?”
陶乐思问。
英格丽摇了摇头:“不,我没有试图判断这些,换句话说,我根本就不关心。”
“你是赫卡忒的三分之一,”
陶乐思对英格丽德态度感到很吃惊,“如果索莎娜出事,我想我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我乐意看到索莎娜让乌利尔感到焦头烂额,所以,这件事情,我并不想管。”
英格丽走到窗前,喷出了一口烟雾。
“乌利尔说过,米迦勒有可能会插手这件事。
我们都是赫卡忒的三分之一,如果米迦勒认为这件事是赫卡忒所作所为,厄运最终也会降临到我们的头上。”
陶乐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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