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并非是旅游的季节,旅馆中空荡而冷清。
旅馆老板坐在柜台后面看着电视,头都懒得抬一下。
陶乐思从他那里拿了钥匙,与希尔达一起来到二楼的房间。
房间狭小,附带着卫生间。
陶乐思冲了个澡,换上希尔达的睡衣(因为她说走就走的时候没有带自己的行李),坐在窗前望着外面夜色中的城镇。
这个镇子很荒凉,入夜之后,灯火也是稀稀落落的。
希尔达也去卫生间里洗澡了。
陶乐思在房间里一会儿站,一会儿坐,一会儿躺,一会儿来回踱步,一会儿低头沉思,一会儿拿大顶。
她说不上自己是心烦意乱,还是心满意足,就好像是女神的内核正在逐渐侵蚀她的理智,但是由于女神也是冷静的,所以她就感受到一种撕裂般的痛苦。
希尔达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陶乐思马上瞬移过去,揽住了希尔达的腰,啃咬着她的脖颈与下巴。
房间里太过狭小,两人一同倒在了宽大柔软的床铺上,陶乐思顺手关了房间的灯,使一切都处于黑暗中。
“你今天很累了,”
希尔达低声说,“你开了一天车。”
“不,女神不会疲惫——虽然偶尔会有点累,但现在还不累。”
陶乐思回应,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希尔达浴袍的衣带。
“——我的头发还湿着。”
“不管。”
陶乐思翻身,将希尔达压在身下。
她试图贴着希尔达的脖子,结果脸果然糊到了对方的头发上,湿淋淋糊了一脸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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