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啧啧了两声,把报纸杂志放回原处。
从衣柜里拿出我的另一套长袍时衣柜里的围巾跌了出来,我弯腰去捡,碰巧看到贝尼利床下露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一角。
借着月光,我看到了礼物包装上的小便签:给文森特。
四下仔细打量,我发现了不少之前没注意的圣诞节装饰,高高挂着的檞寄生、金黄的铃铛,以及床柱高处小号的圣诞树,这些在摇摆不定的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更能触动到人的心底。
平和安乐的装饰和春节喜庆热闹的风格有些不同,但其中传递的让人振奋的温暖是同源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祝贺自己平安夜快乐。
将长袍放在床头,我走到寝室门口心不在焉地将门轻轻关上,然后发现门后还隐约贴着东西。
圣诞老人和天使?
我皱着眉头将魔杖移过来,看到的是那张弗利维给我的十二月二日预言家日报头条照片被放大后做成的海报:刚刚被宣判无罪的小天狼星(还为此得到了大笔的赔偿),开心地揽着自己教子哈利(他是请假赶来旁听的)冲镜头欢乐地笑。
贝尼利和丹其可能是闲得发疯了,他们在照片中小天狼星的头上加了圣诞老人的帽子,还为他蓄上了颇为壮观的雪白的蓬松的大胡子,然后给哈利添了天使光环和洁白柔软的翅膀,空白的地方写了大大的金色的“哈雷路亚”
,还有暗光流动。
……
啊,看起来,一到节日大家都开始犯蠢了吗。
我撇撇嘴,用杖尖点了点那张海报。
于是哈利的头上升起了光芒。
——他们忘记画上光环了。
打个呵欠,回到床上躺着,我盯着拉文克劳青铜色和蓝色的帷帐顶出神,做一个孤独的人在温馨节日会做的事——回忆往事。
脑海中飘过各种画面,有以前在我国粒子对撞机建成时有幸被邀请参观的画面,也有每年春天在霍格沃茨试图用毛笔写对联的画面(最终当然毫无例外地写废了),感觉只是过了不超过十几分钟,可天色却这就就转亮了。
我拉开帘子坐在床上,等两个舍友醒来。
丹其第一个刷的拉开帘子,看到我之后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笑容:“哦,你赶在圣诞节之前回来了。”
贝尼利咚地一下从床帘里滚出来掉在地上,爬起来给我了一个拥抱。
“所以,你晕的时间够长的啊。”
贝尼利说。
我干笑了两声,把问题推到暑假归来的后遗症上(后来我知道自己的说法恰好幸运地和庞弗雷夫人的推测吻合了)。
丹其和贝尼利对视一眼,然后显得十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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