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老奴,老奴这就送你去看大夫。”
穆伯说着,便是将杜鹤搀扶而去,背在背上,一脸焦急模样的下了石梯。
周围围观的百姓,皆是面露同情的让开道来,让穆伯过身而去。
穆伯背着杜鹤,一路匆匆而返,待其身后再无围观的百姓之后,于一条僻静小巷内,穆伯却是一撒手,将杜鹤放在了地上。
“二少爷,别装了!
你脉象平稳,这可不是昏迷之人该有的脉搏。”
原本昏迷过去的杜鹤,却是应声睁开眼睛,望着穆伯,言语淡淡,倒是辨不出他此刻是何情绪,“我就知道,瞒不过穆伯你!”
穆伯闻言,只是俯身朝杜鹤行了一礼,然后交代了一句,“二少爷今日做的不错,今日回府好生歇息一晚,明日老奴再来接二少爷你过司府。”
听闻还要在去,杜鹤搁在身侧的手,却是瞬间捏紧,心中恨意涛涛,却不敢显露半分,“有劳穆伯!”
穆伯点了点头,不再搭话,直接转身,将杜鹤弃留于原处,自己竟径直转身离去。
杜鹤双眼盯着穆伯,眼中的恨意,直至此时才显露,待确定穆伯走远,决计听不见自己言语,杜鹤这才一拳反砸了身后墙壁上,咬着低喃道,“老畜牲,有朝一日,若是落在我手里,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第20章不侍夫君的妒妇
杜元基以自度人,料想司时晖会将盛蕾之事,广而散之,便欲抢占先机,为杜鹤扳回一局。
事实也确如杜元基料想那般,不明真相的百姓,见杜鹤诚信至此,便将污秽的谣言指向了盛蕾,再加上杜元基在此其中的推波助澜,一日之间,盛蕾便成了泱泱众口,那刁蛮且不通情理,不伺夫君的妒妇。
司时晖心中自是怨气滔滔,本欲去寻杜元基辩论一番,却不想,才一个上午,霍京城内各处茶庄酒馆,里面的说书人,近似约好了一般,竟将杜鹤如何宠妾灭妻,吞正室嫁妆赠与妾室,并放任妾室迫害儿媳一家之事,编成了故事各处传说。
待杜元基知晓此事,想要压下,却已是在霍京传得沸沸扬扬,说书人说得有鼻子有眼,有理有据,自然这受同情的风向,转向了盛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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