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刚上床便想起来江涛给了她几瓶金疮药,可江瑾已经走了,只能明天再给了,装着心事睡下。
一夜都没将窗户合上,不知是在等风,还是等月光洒下,床头那一小瓶瓷白金疮药被铺上银光,那是睡梦人心中的羁绊。
她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完也憋在房间不出来,反正江瑾被禁足,一定不会出什么事,所以江巧澜悠闲翻开账本,府上是白安荣在管钱,进出的每一笔都详细的记录了下来。
店铺的账单也是经白安荣之手的,自然不会有半点差错,像是在看一份满分试卷,有些索然无味。
江箐到底是被这家人宠到了什么地步啊,明明都跋扈暴戾成性成那样了,父母还是不放弃,即使江曼安一直在献殷勤,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依然将她列入家族继承的第一人。
两个仆人路过江巧澜窗前,八卦的说道:“这五少爷被禁这足,也不知道怎么惹到二老了,这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惨咯。”
江巧澜一听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起身,跑到窗前把二人叫住了:“等等!
你说什么?”
两个仆人小心翼翼的低着头互相给了对方一个眼神,也不敢多言,虽说江箐近日来不在找茬江瑾,可还是生怕江箐是去补刀的,支支吾吾道:“五少爷不知道怎么惹到老爷夫人了,在正院里打、打板子呢。”
梅开二度!
什么情况?难道昨夜江瑾来自己房间被江曼安发现了?按照二老的性子,江曼安就算告状,二老也肯定不会说是江箐不检点,那江瑾自然就成了被惩罚的人。
一路上她不敢松懈,想一切江瑾可能会被惩罚的理由。
江瑾武功高强,也不是一般人能发现的了的,况且是侧窗,江曼安都疑心病到这种程度了?
江巧澜一看江瑾原本身上就带着伤,如今再一次被无缘无故打了一顿,火蹭蹭的就上来了。
上前一把将仆人推开,手中粗大的棍子给夺了过来气愤的扔到地上,扫了他们一眼。
二人意外从中窥探到冰冷,纷纷往后退了一步,低头不敢吱声。
“不知五弟所犯何错,让父亲跟母亲在他旧伤未好之时,又添新伤。”
她保留了理智,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江瑾扶起,“五弟前些日子身上的伤还未愈,如今新伤一添,怕是连这个秋天都无法度过了吧。
若是当真做了什么事,伤好在罚也不迟。”
这已经是江箐第无数次替江瑾说话了。
江涛怪异的看了二人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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