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姨掩唇一笑:“你这孩子尽瞎说话。
我在这个谷里是有缘由的。
你瞧见那边的屋子了吗?”
秦孤桐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转头道:“刚刚就瞧见了,还想问慈姨你怎么不住那大砖屋。”
“那里住着人。”
“啊!
谁?”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慈姨拉着秦孤桐的手拍了拍,“老爷年轻的时候,方家只剩下个空壳子了。
家境平寒哪里娶到好媳妇,拖到快三十,才娶了君瀚府一个偏将的女儿。
这女人是个有病的,好在方家本来就是医药大家,就这么一直吊着。
那女人仗着自己是君瀚府出身,在府里十分跋扈。
太爷和太夫人见她一直生不出孩子。
自然心急如焚,便给老爷找了一个良家子填做偏房。
这事情让那女人知道了,她哪里容得下。
也不顾那良家子已经身怀六甲,将人活活打死。
那良家子虽死,但腹中的孩子却活了下来。
老爷本是要将那泼妇休了。
然而人已经死了,而泼妇又是君瀚府出身,太爷和太夫人几番苦劝。
这事情只能作罢。
那良家子生的孩子也归到泼妇名下,做了方家嫡长子。”
“这…难道是方少爷?”
“正是,只这个事情还没结束。”
慈姨叹了口气,“自打出了那事,老爷便搬到书房住。
泼妇见状,心里又急又气,便开始使些花招。
然而老爷那时候已经喜欢上一位温婉的姑娘,只不过碍于礼节,一直不曾说出口。
又觉得妾室的位置,实在辱没了那女子的才貌,便起了休妻的念头。
这事情不知道怎么让那泼妇知晓,便使了下三滥的手段和老爷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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