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一直在三皇子身边鞍前马后,眼看着三皇子不行,很多没有回头路的官员转投到他门下,可惜他和六皇子一起过继给了清平郡王,彻底没戏。
清平郡王是先帝的宠妃与先夫的儿子,进宫后改皇姓,说他其实是先帝儿子的谣言传了许多年,先帝一直未置评,更是加剧了这种传言,可是谁也没想到在他及冠时先帝册封他清平郡王,设府西境,改回父姓,即刻离京。
过继皇子给他的圣旨传出后多少人跪在九华宫外,几年不露面的老王爷都出了府,进殿一刻钟不到气得摔杯而去,殿外的人知道改变不了圣意,没多久就散了。
圣旨上说先帝疼爱清平郡王,每每忆起他英年早逝膝下无子无人祭扫就无比痛心,自己身为人子不能让清平郡王起死回生,只能过继两个皇子给他以减先帝遗憾。
若不是发生在皇家,谁不得道一句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朝会终于结束,赵意欢的一张脸已经臭得不行,发觉袖子又被拉住,他捏着袖口抽回。
二皇子傻呵呵笑道,“皇兄,好看!”
赵意欢似笑非笑看着他,“成家立业,定了亲真是懂事不少,比以前懦弱胆小讨喜。”
“成家,成家。”
二皇子欢呼,“娶媳妇儿、娶媳妇儿。”
赵意欢不和他多话,转身往东宫去。
朝会耽误了不少时间,剩下的时间只够他陪池渊和赵遂吃一顿早膳,拖到今天已经是极限,再不走他和池渊都要被赶出东宫。
钱盛现在是从九品翰林院侍诏,第一次参加正旦朝会,属于站在最末尾的一群人,隔着人海连瑞兴帝的袍子都没看见。
孙翰林却说他运气好,今年不少大人没来,两人的位置都比往年靠前不少。
钱盛明白他的意思,陛下雷霆手段,鼎盛一时的邹家没掀起波澜就没了,三皇子一系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大多发配南境终生为盐奴,空出不少实缺,可以活动活动。
第一次听说盐奴,有人透漏这盐奴和他的大舅哥乔斯年有关,钱盛知道怎么煮盐,比难以捉摸的烟花简单,乔斯年心有七窍,想出了新的煮盐法子也不无可能。
煮盐应该也比做胭脂水粉简单,乔斯年托人带给乔素岚的制方看似简单,同一批材料做出来的成品却参差不齐,钱盛不相信是自己的夫人不行。
“老爷。”
是他的长随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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