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此之外,这么的打压温乾的机会,他必须要抓。
只可惜如今的温童把他那点算盘全看透了,就冲刚才给她乱拉郎的事,她都不会给他脸子。
“聊什么聊,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收着你那点黄鼠狼心,过年缺荤菜了还能下锅凑一!”
“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我又没招你。”
“你没招我嘛?猫哭耗子不假慈悲嘛?我需要你马后炮的关心嘛?还有,凭什么你要我嫁梁洲我就嫁!
天下男人死绝了呀……”
温童狂轰滥炸地芬芳问候下去,温沪远难得脾气地打断她,“你也唯有这条路。
嫁他,我给你分几成股份。
你不是恨透温乾了吗,你以为怎么才能真正报复到他?照你小科的玩法,到老爷子面前控诉一番就了?
想简单咯!
他怎么着也不会把孙子往牢里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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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温童出戏坊。
心口涩着一股浊气,出得不出,进不得进。
下午三点的天暗了七八成,春雷滚着,阵雨泼着。
她冒雨取车的路上,才冷不丁想起来某人“不翼而飞”
了。
于是四下张望,又拿出手机准备询问。
只是那个“你”
字才编辑了偏旁,
“你”
就从车大灯笼罩的那头过来,逆光执伞,靠到身后,口就问她摸索什么。
“你打哪来的?”
“车等那里半天了,”
有人一歪下颌,勒令的阵仗,“快点,上班了。”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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