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礼堂吃早饭的时候,如同丹其所说的,我果然得到了注目。
但这通常不会是什么好事。
在拉文克劳的长桌旁坐下后,我得到了潘西的热情问候。
她挑起了细长英气的眉毛,利落的短发在耳边一晃一晃的:“嗨,怀特,我终于见到你啦!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为什么叫怀特呢?我是说,报纸上只提到了你那,哦,勇敢、被利用的父亲,却对你的姓氏含糊其辞……”
我没理她,低头和同伴们讲话——坐在喜爱嘲讽、四处挑衅的斯莱特林们的旁边,学会屏蔽尖酸的噪音是必备的一门科目。
丹其咽下吐司面包,拿餐巾抹了嘴,然后端起一杯红茶认真地说:“自从争霸赛那场比赛之前你就欠下许多要解决的问题了,我觉得当务之急,你得去找布鲁斯套套话。
这位高贵优雅的博伊尔总让我觉得不对劲。”
“他从争霸赛之后就没出现过了,”
贝尼利插嘴道,“他和那个伊莲总是不露面。
芙蓉告诉丹其说他们两个基本都不怎么在马车里过夜,总是来去匆匆的……嗨,芙蓉。
我们刚好提到你。”
“哦,是吗?”
芙蓉甩了甩散发着银白光辉的长发,熟络地坐在丹其旁边,从丹其面前的面包筐里取东西时长发差点掉在了丹其杯子里,而丹其只是稍稍让了让。
我手一松,勺子差点掉在桌子上。
芙蓉给自己的女伴递了两片面包,然后接过丹其体贴递来的小刀,在自己面包上涂起了黄油,一边对我说:“好久不见了——听说你被什么食死徒——这样说对吗,丹?”
“很正确。”
丹其说。
“被食死徒用古怪的咒语袭击了,一直卧病在床。
那是什么咒语,可以给我讲讲看吗,嗯?我是说……文森特?”
贝尼利踩了我一脚,我从过于惊悚造成的出神中恢复过来。
“比尔!”
我下意识把脑海里来回回荡的名字吐了出来。
“比尔?你是说那是一个以创作者命名的魔咒吗?”
芙蓉好奇地问。
我无言以对,支吾了几声,然后让我感到感动的是,有人过来打断了关于“比尔是谁”
的奥妙问题。
“文森特,好久不见。”
我立马回过头,看到了据说“许久未曾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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